2014年6月25日 星期三

自利不等於自私(搶救亞當斯密)

看到世人只知道「現代經濟學之父」亞當.斯密《國富論》裡頭「看不見的手」,卻看不到他談論財富時的道德觀點,更不知他重視的其實是《道德情操論》,關注的是人類幸福與道德的根基,他又會多麼失望?本篇只介紹自利不等於自私。

斯密尋問瑞吉:「你在有關亞當.斯密的課堂上,學到什麼?就是那位《國富論》的作者。」

瑞吉想了一想。「貪婪是好的。自私的行動可以改善社會,即使人們並不是存心這麼做。我們的老師要我們牢記這句話:『我們每天有得吃喝,並非由於肉商或麵包商的仁心善行,而是由於他們關心自己的利益。』」。

瑞吉接著說:「亞當.斯密確實有說,商人運用自己的資本,以便促進他們自己的最大利潤……也因此『被一隻看不見的手引導者』,比較能夠增進大眾的利益,這比他們真的有意去做還更有效。」

斯密說:「哦,真該死,如果你以為這表示自私就是好的,那就是全然的詮釋錯誤!」

斯密搖著頭說:「但是你不能光讀《國富論》。《新約全書》如果沒有了《舊約》,《新約》還有意義嗎?還有嗎?」「因此,為什麼,人們只引用《國富論》裡的一個段落,而完全忽視它的基礎?《國富論》不過是個續集而已。亞當.斯密的《道德情操論》寫得那麼清楚」。

斯密懇切地說:「人類社會就像雄偉巨大的機器,道德是它輪上精美的烤漆。邪惡是一種惡質的鏽蝕,會讓輪子互相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任何人只要知道他寫些什麼,怎麼還能說亞當.斯密認為自私是好的?」

斯密微笑著說:「如果要認為亞當.斯密會有別的想法,那也是很離譜的事。在《國富論》裏,愛已是一種激發努力與生產力的方法。如果我們倒果為因,就會帶出自私。」

另一個韋恩反駁說道:「這又有什麼差別?兩者在資本主義來說都是一樣的。」

斯密說道:「正好相反。我們必須先了解任何行動發生之前的心態——這就是整個道德或邪惡的根源——以及它和引起這項行動的動機之間的關係。」「在實際上,愛己和貪婪並不相同。」

「愛己的意思是你可以採取謹慎的步聚,去供給你自己需求與安全,而不是成為社會的吸血蟲。」「畢竟,在經濟問題上如果太草率,就談不上道德。每一個人都首先也最主要的必須關心自己,而且每一個人當然也都比任何人更適合,也更有能力來照顧自己。」

韋恩:「難到這不是自私?」

斯密說道:「當然不是。自私是當你的需求和別人的法定權益發生衝突時,還自我中心地固守自己的需求。」「自私會造成對別人的傷害或疏忽。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自私的人,至少我就不喜歡。」

我問:「肉商和麵包師傅——他們不自私嗎?」

斯密說道:「不必然自私,他們是在促進自己的利益而沒有傷害到別人。在我那個時代的教會教條都是說,全然的自利是一種罪惡。我的說法是,人在為自己設想的同時,別人也可以獲益。自利就狹義上來說,也是合乎道德的德性。」「當然沒有人會想要自己烤麵包或自己縫製衣服。每一個精明的人都會認為,如果在家自己做比用買的貴,就千萬別自己做。」

「每一個家庭謹慎的行為,對一個偉大的國家來說,也不會是愚蠢的行為。但是謹慎並不見得需要自私。」

斯密繼續說道:「哦,我敢說今天很少有經濟學家是讀書的,更少有人去讀歷史。科學之父培根說得好,他說:要像蜜蜂一樣,到大自然裏尋找你的素材。應該研究人類這種動物在他自己的自然環境裏的行為——在社會裏。」

「市場是由人性的基本要素刺激而來,你必須用博愛和正義來平衡這一切,才能形成文明社會。但是如果行為的道德驗標準被丟在一邊,那該如何?假如貪婪的心態橫行,人們還會支持自由貿易制度嗎?假如利用與人無關的邏輯和理性做為盾牌,將每一個不公正的結果合理化呢?」

經濟學家老只看到肚臍。「使用荒謬而未經檢驗的假設編造高雅而合乎邏輯的方程式,那只不過是黑板上的塗鴉,和這世界毫無關係。」

結語
張忠謀說,「開放」是頗為複雜的題目,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獲利,政府如何協助吃虧的人,必須提出辦法,而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

在政府推動服貿受阻議題上,張忠謀直言,政府的宣導工作要加把勁,應充分利用當今技術,而非如十多年前僅開公聽會就好。為什麼「太陽花學運」能一下就有一、二十萬人上街頭?他們也沒有開公聽會,而政府開這些公聽會似乎沒有什麼人去聽,政府應該多利用現代的宣傳方法。

也就是說政府在經濟政策推動上,只看重亞當.斯密《國富論》,而忽略《道德情操論》,使得讓我們覺得政府任何的財經政策都缺乏應有的『人性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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