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21日 星期日

證券分析之父的養成教育(葛拉漢永恆的投資智慧)

本書以人性化的筆觸,刻劃出二十世紀傳奇投資大師歷久不衰的投資智慧,是所有投資人、商學院師生、證券從業人員,以及渴望深入了解「價值投資」者必讀的世紀經典,更是長線贏家一致推薦的經典投資術,經濟震盪時,大撿低價績優股的最佳獲利法則。本篇只介紹「證券分析之父的養成教育」

求知慾永無止盡
1900年9月,葛拉漢進入紐約市第157公立小學就讀一年級。我只在小學部待了一個學期(即半年的時間),從9月進入3A開始,隔年2月就直接跳級到4A,升上初中部。

葛拉漢是初中部的優秀學生,雖然他自己承認花了許多時間閱讀和學校完全無關的書籍。葛拉漢的求知慾熾烈無比,如此廣泛的「課餘閱讀」成了他一輩子的習慣。葛拉漢從早年學生時代開始,到他四十二年的華爾街生涯,閱讀橫跨各種語言、五花八門的主題,成為他主要的熱情所在。

16歲的葛拉漢申請哥倫比亞大學的普立茲獎學金,面試官甚至稱讚葛拉漢選擇的最喜歡的一本書《羅馬帝國衰亡史》,最後因為學校單位搞了烏龍,把葛拉漢誤認為之前申請過的堂哥路易.葛拉斯本而遭拒。隔年葛拉漢再度寫信給學校,詢問他能否再申請獎學金時,學校註冊組才發現錯誤。

此外,在葛拉漢二十年的半退休期間,當他擁有時間和財力從事自己選擇的興趣時,他把時間全部留在辦公室進行閱讀、翻譯、寫作,和其他需要消耗腦力的文字活動。

可以肯定的是,葛拉漢在數學方面的天才,確實能為他帶進財富。而且在數學天分幫助他於華爾街致富的許多年前就是已此此。同時,他也不斷擴大自己的閱讀和閱讀範圍:「我不關心華燈初上的街頭生活,在我看來街上的男孩都是粗俗而無趣的,因此我有很多時間看書。我的閱讀量顯然很驚人,每隔兩個禮拜,我會向圖書館借四、五本書,另外我還讀了不少大家輪流傳閱、無傷大雅的禁書。」

驚人的文學造詣
葛拉漢喜愛各種文化背景和年代的經典作家如荷馬、維吉爾、莎士比亞、狄更斯、艾爾傑等,比較輕鬆和現代的作品如尼克.卡特的偵探小說,以及講述遠古時期如羅馬皇帝哈德里安和近代如班傑明.富蘭克林的偉人歷史典籍。一如既往,雖然讀的大部分都是課外讀物,但似乎並不妨礙他持續獲得優秀的學業表現。

葛拉漢精通拉丁文和希臘文——這兩種語言也是在湯森高中學會的,更進一步加深他對希臘智彗與文學的終生熱情:「古典語文對我的內心生活具有無可估計的價值。」確實,就連葛拉漢的投資書籍都攙雜著這些古老的智慧。

在他經常引用的經典句子當中,最著明的就是《智彗型股票投資人》的前言:「我們歷經命運浮沉,嘗盡滄桑苦楚,方能闖出自己的道路。」引述並譯自維吉爾的羅馬史詩《伊里亞德》;以及《證券分析》:「今日的落難之人,明天將會再起;今日的天子驕子,明天將會墜落。」引述並譯自羅馬詩人賀瑞斯的拉丁論文《詩藝》。

在頂尖大學接受磨練
雖然大學生活毫無樂趣可言,不過葛拉漢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時光,卻是他智力發展為一生創造巨大「股利」(財務和各方面)的萌芽時期。就這點來說,葛拉漢在常春藤盟校最大的決定,就是選擇理學院的數學當作主修。他修了許多數學方面的課程,並且對他主修的數學教授——後來成為哥倫比亞大學校長的霍克斯留下深刻印象。

葛拉漢畢業時獲得霍克斯教授聘任在數學系擔任教職。對當時傑出的大學生來說,畢業馬上獲得教職並不少見。雖然葛拉漢的價值投資系統並未涉及或需要用到他在哥倫比亞所學的高級數學程度,不過葛拉漢的數字導向思維,使他在從事證券分析工作時如魚得水。此外,他「剔除財報某些令人困惑和流於表面的項目,提出自己的方法來獲得更有意義數字」這種幾乎獨一無二的能力,和葛拉漢在世界頂尖大學所受的密集數學訓練多少有一些關聯。

除了數學、英文和德文之外,葛拉漢也選修許多其他課程和研討會,也括一些哲學課。同樣地,葛拉漢也讓他的哲學教授留下深刻印象。葛拉漢的哲學教授剛好是哲學系主任,事實上,伍德布里奇是哥倫比亞大學第一位提供本系教職給葛拉漢的教授。以異於常人的本領,集紀律和聰明才智於一身的葛拉漢,不僅在兩年半內取得四年制的常春藤聯盟文憑,他的表現更是出類拔萃到讓三個完全無關的系所,欲延攬他成為全職教職人員來貢獻他的才華。

葛拉漢在哥倫比亞的最後一年,也是他接受正式教育的最後一年,獲得一連串的獎項和聘書。葛拉漢對學術生涯的大好前途躍躍欲試,但是又對相對低薪的起薪感到憂慮,遂決定與深受他信賴、尊敬的凱伯爾校長討論此事。如果我們知道,葛拉漢唯一選修過的一門經濟學,在課程正式開始前幾個禮拜就退掉了(至於財務金融課程,那個年代根本幾乎找不到),就可以猜想得到,對葛拉漢來說,華爾街生涯可能連「最後的考慮選項」都談不上。

說巧不巧,紐約證券交易所的一名交易成員前來拜訪凱柏爾校長,談到他兒子學業成績不佳的問題。在面談中,他拜託校長推薦一個最優秀的學生給他。

於是,1914年的春天,這位哥倫比亞大學的新科畢業生開始了他的全職專業生涯,在一家小型的華爾街公司擔任初級債券業務員。不過,在很短的時間內,葛拉漢便憑著他在計量分析的非凡能力,攀登到金融投資界的頂峰。

結語
彼得.林區說過:「大學期間,除了必修課,我盡量躲開科學、數學和會計等課程(這些是商業生涯的必要訓練)。我喜歡藝術方面的課程,加上一般的歷史、心理學和政治科學。我還選修形上學、知識論、邏輯、宗教和古希臘哲學等。現在回想起來,學歷史和哲學顯然比修統計學之類的學科更有助於股市的活動。」

我相信葛拉漢也對心理學多少有涉獵,才會提出「市場先生」的論點。如同查理.蒙格所言:「結合好幾個學科中的理論模型所形成的交叉網式的理解,是獲致優異投資成果的有效方法。」【請參考:交叉網投資理論(牛頓、達爾文與投資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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